“如果人生中隻有工作,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”
司煦脫鞋上了床,朝薑眠靠近。
見女人想跑下床,司煦臉色一冷:“薑眠,你覺得你能逃到哪裡去?”
薑眠動作一頓。
確實,隻要司煦想找她,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找到。
“司總,您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?”薑眠眼眸冰冷:“我如你所願來了南城,你好好地呆在豐城不好嗎?”
司煦麵容一僵,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。
“當然不好。”他目光緊鎖在女人臉上,唇角勾著冰冷的笑容:“因為我突然意識到,我們是注定要糾纏在一起一輩子的,就算我想與你分開,老天也不會同意。”
薑眠倒吸了口涼氣,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司煦。
她懷疑自己幻聽了。
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!
趁著薑眠震驚愣神的功夫,司煦抱住了她。
薑眠沒有掙紮,啞著嗓子問:“什麼時候司總還信命了?”
“剛剛。”
“神精病。”
“對。”
薑眠閉上眼睛:“我不想跟你糾纏。”
“這不是你能決定的。”司煦緊緊抱著她,用力聞著她身上的味道:“乖一點,我們就都能好過一點。”
薑眠輕嗤一笑:“你隻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。”
司煦沒說話。
“司煦,我瞧不起你。”
司煦呼吸一緊。
“當初說結束的人是你,現在吃回頭草的也是你,你把我當成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