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眠輕笑了一聲,目光狡黠如慧:“乾你們這行的不都應該有一個故事嗎?”
戴爾斯啞然了片刻,而後笑著開口:“看來你很懂我們乾這行的人,經常來這種地方玩嗎?”
“不是第一次來,但是第一次來玩。”
生意場上來這種地方是不可避免的,很多合作都是要在娛樂場上才能談成。
薑眠陪司煦來這種地方的次數,數都數不清。
來多了,也就煩了。
“那我今晚一定會讓你儘興的。”
戴爾斯撩起薑眠的一縷頭發,一雙桃花眼裡像是藏著鉤子,勾的人心癢癢。
要是換了彆的女人,不說立馬花大價錢把他打包帶走,現在也要上手了。
可薑眠隻是淡淡地斜了他一眼,從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頭發。
“我隻想聽故事。”
言外之意,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想做。
戴爾斯觸碰過薑眠頭發的兩根手指相互摩挲著,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。
他對自己長相極其自信,能在他麵前這麼鎮定的女人薑眠還是頭一個。
他開始對薑眠感興趣了。
“好,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。”戴爾斯正襟危坐,收起了臉上的笑容:“從前有一個小男孩,他出生在一棟非常豪華的彆墅裡,他自幼跟母親在這棟豪華的彆墅裡生活,日複一日,年複一年,他們從未離開過這棟彆墅。”
“他第一次知道‘父親’這個詞是在童話書裡,於是他問母親,他的父親是誰,又在哪裡呢?他的母親不肯回答。”
“突然有一天,他的母親不吃東西了,像是在向什麼抗議一般,她不吃飯,做飯的阿姨就生氣走了,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彆墅裡所有的食物,他們又走不出這棟彆墅,所以等待他們的下場是什麼你應該能猜到。”
薑眠看他,臉上沒什麼表情:“母親餓死了,但小男孩沒有餓死。”
“是這樣的。”戴爾斯的臉忽然向她湊近,笑容妖異:“你猜小男孩為什麼沒有餓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