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司煦正在洗澡。
薑眠從衣櫃裡拿出睡衣。
正換著的時候,司煦從浴室裡出來了。
他穿著浴袍,但並沒有把浴袍掩緊,任由其自然地敞開了一條縫。
薑眠扭頭,很輕易就看見了男人胸口上漂亮而流暢的肌肉線條。
薑眠把頭扭回去,鎮定自若地扣上了睡衣扣子。
司煦走到她身後,雙手拄在了櫃門上。
他的手骨節分明,手指修長漂亮,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,弧度完美,有的人光是一雙手就能勾起人的無限遐想。
薑眠知道男人腦子裡在想什麼,矮下身子,鑽出了男人的包圍圈,快步朝浴室走去。
司煦快步追上,拉住了她的後衣領,輕笑著問道:“你是屬兔子的嗎的?”
薑眠手伸到後麵,從男人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衣領,轉身麵無表情地看著他:“看來司總應該忘了,我屬馬。”
“怎麼可能會忘。”司煦貼近她,誘惑十足的道。
與她對視了三秒鐘,司煦視線下移,來到了她飽滿的雙唇上。
像是花朵,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盛放,他隻要稍一俯身,就能立刻吞沒,據為己有。
哪怕已經在一起七年,肌膚相親過無數次,薑眠對他的誘惑力依舊這麼大。
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如果像薑眠所說的,那他身體產生的什麼多巴胺,去甲腎上腺素等等激素是否未免也太多了些。
渴望灼燒著司煦的理智,狠狠拉扯他不堪誘惑的神經。
男人按捺不住咬住了她的唇。
薑眠有點生氣,咬了男人一下。
他低喘著,感覺熱,抬手捋了一把頭發。
薑眠眯縫著眼睛看他微微揚起頭顱,喉結性感的上下滾動,心跳根本抑製不住地加快,身體也忍不住僵硬。
感受到她的僵硬,司煦抓著她的腳踝,壞心眼地問道:“想什麼?”
薑眠麵色緋紅,平時清冷自若的人,在這種時候也柔成了一灘水:“放開,我累。”
薑眠抬起另一隻腳蹬他,不出意外的又落入了男人手裡。
他也不嫌臟,在女人腳背上親了一下:“乖,馬上就好。”
這純粹就是哄人的。
他說了馬上,卻一直到了半夜才放過薑眠。
薑眠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司煦抱著她去洗澡。
洗完出來,薑眠被他放到床上。
她感覺冷,不由自主地蜷縮身體。
見狀,司煦按住她,上床把她摟進懷裡,拉過被子蓋上。
他身體的高溫瞬間溫暖了薑眠。
薑眠昏昏欲睡之際,還在生著氣,呢喃道:“司煦,你太過分了。”
司煦手伸到薑眠身後,輕咬了下她的耳朵:“乖。”
薑眠直接停止思考,放任自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