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是沒有鎖的。
要是沈安華推門進來,她將會落入無比難堪的境地。
司煦摸著她的腦袋,側目看向房門:“不許進來。”
門外的沈安華聽到了,縮回了放到門把上的手。
“你這麼可恨,可我還是忍不住對你心軟。”司煦輕吻著薑眠的嘴唇:“但你呢?你不肯對我有一丁點的心軟和機會,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。”
薑眠閉上眼睛。
她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有臉這樣說的。
七年的感情,他沒有任何解釋就那麼斷了。
到底是誰可恨?到底誰的心才是石頭做的?
如今他想再續前緣,她就必須要配合,不配合,他便擺出受害者的姿態聲討她。
太自私也太自我為中心!
司煦得不到回應。
薑眠眼角流下了淚水。
“眠眠,你哭了。”司煦看到她的淚水:“真是難得。”
“看來我應該經常讓你哭,很漂亮,我很喜歡。”
薑眠感覺到了強烈的窒息感。
結束後,司煦解開了薑眠手上的束縛。
薑眠迅速從床上爬起來,用被子裹住身體,眼神冰冷地看著他:“立馬給我滾。”
司煦眼神一凜:“怎麼?還沒吃夠教訓?”
“司煦,你就這麼愛我嗎?”薑眠垂眸問道。
司煦眼眸微閃:“你在說什麼胡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