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我的問題,你是不是要去華安,去幫那個小崽子?”
“你彆這樣叫明智!”薑眠憤怒地瞪大眼睛:“我是答應了他會去華安陪他,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
司煦臉色陰沉至極。
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去華安代表了什麼?
華安在國家的最南邊,離豐城太遠太遠了,她去那裡,代表著將會從他身邊離開。
對啊,這不是正合她意嗎?
她不是一直想推開他,讓他從她的世界裡徹底消失嗎?
“就像我那天說的,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糾纏我,不就是愛我嗎?”薑眠無法再控製自己的情緒:“可你不承認,既然你不愛我,放過我行嗎?算我求你了。”
司煦愣住了。
他臉上原本暴怒的表情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。
薑眠看著男人眼中自己的倒影,也愣住了。
她緩緩抬起頭,手指觸碰臉頰。
濕潤的觸感。
她竟然......哭了。
為什麼?
明明當初分手的時候,心痛得仿佛像是隨時都會死去一樣,她都沒有哭。
這也是司煦第一次見到薑眠哭,震撼程度可想而知。
他低下頭,像是一隻落敗的狗,聲音哽咽:“你哭了,而且是哭著求我......”
從他喉嚨間傳出的一聲聲低笑,聽起來有種無比悲涼的感覺。
薑眠嘴唇微動。
“唔。”
司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粗暴地吻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