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煦隻會把付玲玲當成一件工具來使用,並且他不會在意工具是否會損壞。
付玲玲跟她有血緣關係,而且難得有一顆純淨的心,薑眠必不可能讓她成為司煦手裡徹頭徹尾的工具。
女人冰冷的眼神讓司煦心臟微微刺痛,他自嘲一笑,“薑眠,我在你眼裡還真是不堪。”
薑眠沉默不語。
這相當於承認了,他在她心裡就是不堪的。
司煦從床上坐起來,來回走了兩趟,到底還是沒壓住心中的怒火,揮手打翻了台燈。
薑眠冷眼看著。
“我本來就隻打算讓她做一些簡單的事情。”司煦咬了咬後槽牙,“算了,反正不管我說什麼,你心裡是如何想我的,還是會如何想我。”
“隨你便吧。”
扔下這麼一句話,司煦快步離開了。
他下樓上了車,讓司機把車開去了祁硯的會所。
今天祁硯組局,他本來是沒想去的,但眼下他跟薑眠吵了架,心裡各種不好的滋味糅合在一起,彆提多難受了。
人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想喝酒。
到了會所,司煦讓司機在車裡等著,然後下了車。
馬路對麵停著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,車裡麵的女人死死盯著司煦朝會所裡麵走去的背影,眼裡滿是令人懼怕的瘋狂和執念。
局是八點鐘開始,包廂裡隻有祁硯和鄭允海。
看到司煦推門進來,兩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。
“你不是說不來嗎?”鄭允海問道。
司煦沒理他,坐到沙發上解開風衣扣子,手指在茶幾上敲了敲,“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