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情有一定的危險性。
她不像薑眠有自保的能力,手段也不夠狠,處理起來感到吃力很正常。
薑眠眼眸微黯,“其實你處理起來感到吃力的那些工作,本來就不在私人秘書的工作範圍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周莞低下頭,“所以我才拜托你幫幫我,我做不到像你一樣心甘情願地付出自己不該付出的。”
薑眠輕笑,“你這樣想是正常的,我們在這裡工作的目的不同,你不用非要像我一樣。”
她在這裡工作的目的是什麼,周莞這段時間通過調查薑家的事情,也差不多能猜到了。
她握住薑眠的手,由衷地祝福,“薑眠,希望你能得償所願。”
薑眠微楞了一下,而後莞爾一笑,“謝謝。”
司煦跟法務總監在辦公室談了兩個小時才結束。
法務總監路過秘書室的時候,臉色蒼白得嚇人,一臉要哭的表情,多半是被狠狠臭罵了一頓,要不就是司煦給他出難題了。
察覺到秘書室裡有人在看他,他偏頭看進去。
當看到薑眠以後,他眼睛一亮,迅速跑了進去,“薑秘書!”
薑眠咂了下舌,“張總監,我現在已經不在總部工作了,不管你想問什麼,我都不清楚,不知道。”
這個法務總監每次司煦給他出難題了,都喜歡找她,讓她給點建議。
她又不是學法的。
張總監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,一臉哀戚地看著她。
薑眠視而不見,“張總監快去忙吧。”
張總監腦袋耷拉了下去,“好。”
他走了以後,周莞笑著問薑眠:“你猜他最近在為什麼事情頭疼?”
薑眠挑眉。
這她上哪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