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麼討厭跟我躺在一張床上?”
“嗯。”
司煦氣笑了。
薑眠剛睡醒沒多久,臉頰還泛著紅,她皮膚又白又薄,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一樣,墨黑的發絲散落在脖頸上,嫩白的皮膚下隱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。
司煦看著看著,喉嚨就有些發癢了。
薑眠感覺到了危險,想掙開男人的懷抱逃離,但興致上來的男人哪來會把她放跑,抓住她的臉扭過來,吻住了她的唇。
一股馨香在他鼻間肆虐,讓他一直很不安的心逐漸平複了下來。
這個吻結束的時候,司煦的舌頭從薑眠嘴唇上滑過,心滿意足地說道:“剩下的等晚上再管你要。”
話落,他手伸進薑眠的衣服裡,在她腰上捏了一下。
薑眠喉嚨間發出了一聲輕吟。
本來沒打算繼續的男人,被她這聲輕吟弄得有些心猿意馬。
“這麼敏感?”司煦嘴唇貼著她的耳朵,聲音低沉地問道。
薑眠耳朵紅了。
司煦看到以後,輕咬她的耳朵,“真可愛。”
“夠了。”薑眠掙紮,“這是在醫院。”
薑眠磨了磨後牙槽,“趁我還沒發火,放開我。”
司煦咂了下舌,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。
薑眠趕緊從病床上站起來,離他遠遠的。
“我是瘟神嗎?”司煦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不悅。
薑眠點頭。
比瘟神還可怕。
都出車禍受傷了還想著做那種事情。
真不知道該虧他精力旺盛,還是罵他禽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