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煦冷笑了一聲,“你自己看著辦,你表姐讓我不要利用你達成什麼目的。”
付玲玲在會所工作,什麼樣的人都接觸,接觸的人多了,聽的話多了,也就會聽話了。
她從司煦的話裡聽出了他真正的回答,笑著點頭,“好的,司總,我明白了。”
付玲玲沒什麼要問的了便走了。
她打車去了公館。
帶著鄭若彤在花房賞花的薑眠,聽到進來的傭人說付玲玲來了,她趕緊帶著鄭若彤出去了。
“姐姐!”
付玲玲一見到薑眠就開心地抱住了她。
薑眠拍了拍她的後背,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,“手怎麼樣了?”
“不疼了。”付玲玲放開她,手心攤開給她看。
薑眠一看,眉頭蹙起。
她手心比昨天更紅更腫,上麵還有被挑破的水泡痕跡,密密麻麻的,看起來非常滲人。
“真的不疼了?”薑眠不相信地問道。
付玲玲看薑眠明顯就是不信,撓了撓頭,“是還......有點疼,不過可以忍受。”
薑眠抿了抿唇。
在這一點上,她和付玲玲還真是像。
可能無依無靠的人都是這樣的,因為說出來也什麼都得不到,所以選擇了忍受,讓自己省些力氣。
“水泡是自己挑的嗎?”
付玲玲搖頭,“醫生給我挑的。”
薑眠拉著她坐到沙發上,倒了杯水給她,“你手這樣肯定生活不方便,要不要在這裡住幾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