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不是往這方麵想，其實很難察覺到什麼。
薑眠想了想，走到男人麵前，“你看著我。”
司煦勾唇一笑，“好，我看著你。”
薑眠回憶沈芳平在餐廳時麵對司溟的樣子，然後對著司煦複製粘貼。
然後，她看到男人愣住了。
在司煦的視角下，女人露出羞怯的神色，桃花眼的眼尾帶著一抹紅，看著有些妖異，臉頰顯出薄霧日出般的潤紅，比最可口的桃子還要令人眼饞。
司煦被她誘惑到，喉結無意識滾動。
薑眠察覺到危險，往後退了兩步，與男人拉開距離，隨後一本正經地問道：“你覺得她看著司溟這種樣子代表了什麼？”
“什麼？”
司煦已經聽不到薑眠在說什麼了，滿腦子都是薑眠剛才的樣子，跟幻燈片似的在腦子裡循環播放。
薑眠：“......”
司煦從沙發上站起來，朝薑眠走近。
薑眠迅速往後退。
隻是，房間雖然大，但也是有邊界的。
直到她退到牆邊，退無可退了，有些煩躁地說道：“我不想在白天。”
司煦抱住她，臉上笑容曖昧，“拉上窗簾，你可以當成是黑天。”
“我等下還有事。”
“什麼事？”
“薛珂大概六點鐘到達這裡，我有事情要交代......”
“薛珂是誰？”司煦打斷女人的話，神情有些危險。
薑眠輕歎了口氣，“離開南城之前你在林家看到的那個男人。”
司煦想了想，有點印象，但想不起來長什麼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