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這種保護顧長風自己也能雇人做到,並不是長久之計,對方隻要肯下功夫,遲早能找到機會對他們動手。
司煦必須想辦法讓人不敢動他們。
眼下不著急做這件事情,他打算等薑眠出院以後再說。
手術後第十天,早上剛吃完飯,司煦帶著薑眠去樓下的公園散步。
在繞著公園走第二圈的時候,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病號服,戴著口罩的男人。
薑眠和司煦都沒有注意,畢竟公園裡散步的病人這麼多,怎麼可能都去注意一下。
就在男人快走到薑眠跟前的時候,跟在她身後的張崇一個跨步來到她身前,抓住了男人的胳膊。
下一秒,男人手摸到後腰,抽出了一把刀,隨後朝張崇的脖子刺去。
張崇反應迅速地躲開,抬腿踢男人的腰。
男人躲不開,隻能硬抗。
但張崇這一個踢腿比他想的還要厲害。
他慘叫了一聲,身體往旁邊倒去。
張崇沒有撒開他的胳膊,趁男人暫時失去攻擊能力,一拳砸在了他的麵門。
隨後,他放開了男人的胳膊,男人倒在了地上。
他彎腰摘下男人的口罩。
口罩下麵是完全陌生的麵孔。
“看他耳朵後麵有沒有一個疙瘩。”薑眠淡聲吩咐張崇。
張崇照做。
看完,他衝薑眠點頭。
“之前你車禍受傷,在醫院襲擊我們的就是他。”
當時薑眠從男人後麵勒住了他的脖子,看到他耳朵後麵有個疙瘩。
司煦麵色微沉,看著地上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