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插著呼吸機,還處於昏迷狀態。
薑眠和司煦在他病房待了十幾分鐘,然後回去了。
司煦吩咐張崇,薛珂醒來了就告訴他。
從昨晚到現在,薛珂先是經曆了毆打,最後才被捅了刀子,對方肯定是想從他口中知道點什麼。
他要麼是什麼也沒說,對方憤怒之下捅了他,要麼是什麼都說了,他沒有價值了,對方捅了他。
司煦要知道是哪一個才行。
薑眠回到病房吃了午飯,吃完就午睡了。
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,張崇給司煦發消息說薛珂醒了。
司煦看了消息,親了下身旁還在睡著的薑眠,隨後起身出去了。
進了薛珂的病房,他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,目光冷淡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,“說說吧。”
薛珂臉色蒼白,嘴唇也沒什麼血色,看起來非常虛弱,他開口聲音沙啞,“我要見薑董。”
言外之意,他要對薑眠說,而不是司煦。
司煦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,一張俊臉上也彌漫著危險之色,“你會見到她的,但在見到她之前,我要知道你有沒有對抓走你的人說什麼不該說的。”
薛珂臉色一變,“你懷疑我會出賣薑董?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這麼懷疑?”司煦冷笑,“你又不是我的人,況且就算是我的人,我該懷疑也會懷疑。”
“我絕不會出賣薑董!”薛珂聲音憤怒。
“我不信。”
“你!”
薛珂胸膛劇烈起伏,顯然氣得不輕。
他好半天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,冷聲說道:“那人問我薑董跟林董是什麼關係,又問我來到豐城以後,薑董都讓我做了什麼事情,調查了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