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她就開始犯困,而且還是困得不行那種。
司煦把她的頭掰過來,讓她枕著自己的肩膀睡。
回到公館的時候,薑眠自己睡著好久了。
司煦本想把她抱下車,讓她繼續睡,但他身體剛一動薑眠就醒了。
她往窗外看了一眼,見已經到公館了,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司煦看她走路直晃,趕緊下車追她,然後緊緊摟住她的腰,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喝多了。”
薑眠滿臉困倦,“我喝不多。”
司煦失笑,“你不是喝不多,而是喝的還不夠多。”
她並不是千杯不醉的體質,隻是經過鍛煉以後,酒量比正常人酒量大罷了。
“你放屁。”
司煦:“......”
薑眠瞥了他一眼,“我之前出去應酬喝的還不夠多?”
“夠多夠多。”司煦哄著她來。
薑眠冷哼了一聲,沒再說什麼。
回到臥室,薑眠也精神的差不多了。
她換了睡衣去浴室洗澡。
司煦本來想跟她一起洗,但被薑眠無情地拒絕了,他隻好去了隔壁房間裡的浴室洗。
兩人幾乎是一同洗完的。
司煦回到臥室,看到薑眠剛插上吹風機要吹頭發,快步走過去從她手裡拿過吹風機,“我給你吹。”
薑眠眉眼低垂,沒有拒絕。
記得司煦第一次給她吹頭發的時候,動作非常生疏,手下也沒輕沒重,把她頭皮扯的生疼。
但男人第一次給她吹頭發,她疼也忍了。
忍了幾次以後,男人變得熟練了,但也不經常給她吹了。
她並不在意,畢竟沒人能一直細心,能一直麵麵俱到。
就算再溫柔,再體貼的人也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