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麼仇家或者得罪過什麼人嗎?”薑眠問道?
“沒有,我記事起就是在一座小島上,每天跟與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訓練,成年了以後就去給那些有錢人當保鏢,期間沒有發生過襲擊事件,我又一直獨來獨往,不跟任何人產生交集。”
薑眠詫異。
她還一直以為張崇以前是當兵的,
“他上一任雇主把他推薦給了我。”司煦補充道。
薑眠點了點頭。
那現在就隻剩下兩個選項了,要麼是跟司煦有仇的人,或是他的敵人在挑釁他,要麼是張崇在給司煦工作以後得罪了什麼人,對方就是衝他去了。
“你先在這裡住下吧,我會讓人去排查了。”
司煦說完,眼神示意一旁的傭人。
傭人走到張崇身邊俯身,“先生,我帶您去房間休息。”
張崇起身跟著她走了。
他上了樓以後,薑眠淡聲說道:“你安排人儘快排查吧。”
司煦點頭。
“我這邊也讓人查,爭取儘快查出來。”
他們現在手頭的事情太多了,張崇這個事情不難查就要快點查。
司煦輕笑了一聲,“你手裡有人?”
薑眠端起水杯,戰術喝水,“不多。”
養能做事的人很費錢,確實是不多,但也夠用了。
司煦也沒追問,拿起手機安排人去查這事了。
沈安華看著薑眠,心裡很是感慨。
看來之前確實是她想錯了,覺得薑眠找個踏實過日子的男人把婚一結,拿到信托基金,這一輩子不愁吃不愁喝安穩過下去就行了。
但她忘了薑眠從小就不是個簡單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