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辭硯,你千萬彆當真,清歌還小,她剛剛就是一時糊塗,至於結婚......我們會澄清的。”阮江河為女兒說好話。
顧雨柔也從旁附和:“清歌,還不快給人道歉。”
“嗯。”霍辭硯本來有所緩和的表情又沉下去,冷硬地扔下一個字。
阮清歌:???
她道什麼歉,霍辭硯又嗯什麼?
“爸媽,我剛剛很清醒,我要跟霍辭硯結婚,我說了,這輩子,隻嫁他。”
“你這孩子......歌兒,你是認真的?”
顧雨柔本想假意訓斥,才開了個口,猛地發現阮清歌說這話時格外堅定,不像玩笑。
阮江河張了張嘴,最終沒說什麼,隻是目光在阮清歌與霍辭硯二人身上流轉。
阮清歌隻是注視著霍辭硯,等他答案。
霍辭硯鋒銳俊逸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波動,黑沉沉的雙眼與阮清歌對上,帶著微不可察的探究。
“這種玩笑不好笑。”半晌霍辭硯不冷不淡地說道。
“我沒在開玩笑。”
“是嗎,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答應跟你結婚?”
阮清歌聞言眨眨眼說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絕?”
“嗯。”霍辭硯頷首,毫不猶豫。
按理說被直言拒絕,阮清歌該失望,又或者覺得沒麵子。
她短暫怔愣一瞬,隨即道:“沒關係。”
霍辭硯輕輕蹙眉。
卻見阮清歌粲然一笑,自信滿滿說:“我會等到你答應那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