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山身體一直不是很好,虛弱地咳嗽兩聲,緘默無言。
麵對妻子的指責,他並不知道該怎樣為自己爭辯。
看他漠然以對,沈舒婷更沒好氣,喋喋不休地抱怨道:“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病秧子!”
“......”
第二天早晨,阮清歌一行人在山頂看了日出,才坐纜車回到山下。
為了慶祝和老友重逢,顧雨柔又強烈表示作為東道主,安曉曼母女回國,要好好請她們吃一頓。
這一來二去,等阮清歌三人回家,已經是下午四點。
“老爺,夫人,有客人來了,是霍家大夫人,恐怕是為了小姐那事。”
管家匆匆迎上來彙報。
沈舒婷親自過來,這薄麵還是要給幾分,不能像對霍一恒一樣直接趕人。
阮江河麵露不快,他現在對霍家的人沒有任何好感。
包括那個霍辭硯。
他什麼身份,居然也敢拒絕寶貝女兒的求婚。
彆人哪有這種待遇,真是不識好歹!
顧雨柔也心疼女兒,可到底還有幾分理智,明白不能直接跟霍家交惡。
“歌兒,你一會兒先回房間休息,我跟你爸去就好。”
都看得出來,沈舒婷這一趟必定是為了霍一恒而來。
儘管阮清歌一再表示對霍一恒已經無感,可顧雨柔還是擔心她一時心軟。
“沒關係,爸媽,你們不用擔心我,一起去吧。”
沈舒婷等了有一會兒,漸漸有些不耐煩。
不過她今天過來聽管家說阮清歌他們去散心去了,又耐著性子繼續等。
說是散心,她都懂。
阮清歌不就是覺得傷心才會去散心嘛,既然是傷心,那就證明還有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