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個，沈毅忽然一拍大腿：“我知道了，肯定是咱們律所死對頭想挖人，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把人給撬走。”
沈毅越想越覺得有道理，不禁大罵這些人卑鄙。
阮清歌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，不過當下並沒有直接推翻沈毅的猜測。
這天下午，一個人行色匆匆地走進律所，指明要見阮清歌。
約莫一個小時後，這人才從律所出來。
他一路離開，走過一個路口時，卻忽然有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跑到跟前，攔住去路。
“帥哥，你是不是需要法律援助啊，來咱們天勝律所吧，可以為您提供各項服務，絕對比華文律所更周到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被拒絕的年輕男人也不氣，耐心地勸說：“華文律所不靠譜，隨便找個人進去當律師，那種年紀輕輕的小姑娘，沒見過什麼風浪，到時候在法庭上三兩句就被對麵的律師嚇得腿抖，根本沒有勝訴保障。”
“我不相信華文律所的律師，可又為什麼要相信你們呢？”
酷帥的短發青年壓了壓帽簷，漫不經心地說。
西裝年輕人像是習以為常，不慌不亂地開口：“我可以給你安排業內最有水準的律師水平，絕對比華文律所的某些人更高。”
青年勾了勾嘴角，雌雄莫辨的臉上多了幾分痞帥，他慢悠悠道：“那我偏不答應你又怎樣？”
西裝男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，他自以為掩飾的很好。
“沒關係，我相信你肯定會動心的。”他壓低聲音，湊的近了一些，悄悄給青年展示支票，“隻要你取消跟華文律所的合作，這些都是你的。”
鴨舌帽的遮掩下，看不清青年的表情，“是嗎？那我再考慮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