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沒事趕緊讓道。
阮清歌“哦”了一聲,然後微微仰起頭,“霍一恒剛剛發瘋嚇到了我和我朋友,你是不是得負責?”
霍辭硯:?
他垂下眼皮,低頭看著隻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,說不上來心底的情緒。
他的阮阮,他的小姑娘。
喉嚨緊了緊,他竭力克製心中的感情,目光捉摸不定地看向阮清歌還和安然牽在一起的手,嘴角無端勾了勾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阮清歌不滿地譴責。
霍辭硯漫不經心,“我回頭教訓他。”
在旁人聽來可能這就是一句敷衍,但阮清歌知道,霍辭硯既然說出口,肯定會做到,當即甜甜地笑出來。
“你應該還有重要的事辦,快去吧。”
終於肯放人走。
霍辭硯這一次卻定定看了阮清歌許久。
在她疑惑眨眼之際,霍辭硯終於舍得開口“嗯”一聲,隨即往包廂的方向走去。
“回神了,人都已經看不見影子咯。”安然調侃的聲音把阮清歌注意力給拉回現實。
“他就是霍辭硯啊,人看著還行,就是太冷淡了。”
聽到安然的評價,阮清歌卻不讚成地搖搖頭,“他其實是個麵冷內熱的人。”
說到這個,不久之前在酒店纏綿的記憶不請自來,再度浮現於腦海之中。
“咳......總之,人其實挺熱情的。”
可不嘛,她那次早上起來時,腰都是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