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雨柔想到這個便止不住擔心,小心翼翼地試探,“歌兒,你跟霍辭硯現在發展得怎麼樣?”
回想今天在餐廳裡的場景,阮清歌笑容加深,“挺好的呀。”
沒有前幾天那麼絕情,而且態度也鬆和了些。
是個好兆頭。
夫妻倆這下更操心了,憂愁不已:女兒這是真陷進去了吧,就霍辭硯那種冷冰冰的態度,能叫“挺好”?
“傻孩子......”
“罷了罷了,清歌真要是非他不可,爸就是搶也要給你搶回來!”
阮清歌驚恐,“爸,可彆,我可不想到時候在法庭上當你的辯護律師。”
“你這孩子,說什麼呢!”阮江河失笑。
......
blues是a市最大的酒吧。
穿過嘈雜的人群,霍辭硯走進一間包廂內。
這會兒包廂裡麵已經坐了好幾個人,看霍辭硯姍姍來遲,其中一人嬉皮笑臉地起哄:“硯哥,你是最晚到的,得罰三杯!”
陸澤遠懷裡摟著一個嬌豔的女人,跟著湊起熱鬨,“自罰三杯!”
霍辭硯緩緩走到一個單人空位坐下,慢條斯理地倒了三杯酒灌進喉嚨。
陸澤遠都沒想到今天霍辭硯居然這麼爽快,挑眉道:“今天居然答應了兄弟幾個的酒局,是不是......嗯?”
他擠眉弄眼地暗示,“怎麼樣,考慮好了沒,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?”
這人還沒從黑名單裡出來,又開始皮癢欠揍。
霍辭硯冷冷望過去。
陸澤遠一個激靈,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要不你還是彆用這眼神看我,我怪害怕的!”陸澤遠該認慫時果斷認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