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心悅看阮念念氣得冒煙,聳了聳肩。
最開始阮念念跟她商量要她和趙文安幫忙,設計挖坑陷害阮清歌的時候,她本來不太情願,但阮念念給了很多,又說得信誓旦旦,張心悅也就答應下來。
誰知後麵的發展根本不在阮念念的預料之內。
見狀不妙的張心悅隻好提前溜走,暫時無處可去的她最後還是找上阮念念。
於是阮念念給她安排了這棟彆墅暫時住下。
張心悅覺得阮清歌害她不淺,就跟阮念念策劃著算計阮清歌。
正好張心悅跟趙文安在一塊的時候,背地裡就跟孫濤攪和到一塊,這才想到這一招,給阮清歌的事業添堵。
張心悅歎了一口氣:“我看阮清歌沒你說得那麼蠢,不太容易對付啊。”
“她一時運氣好而已。”阮念念不屑地輕嗤一聲,諷刺道,“她也不過是比我出生好,除了這個,她從小到大有哪樣比得過我?”
張心悅不置可否,思考片刻說道:“我其實有個主意可以讓你解解氣。”
——
霍一恒在餐廳鬨事後,回去又被禁足。
這回是霍辭硯下的命令,就連霍仲伯都給幾分薄麵。
有些人就是心底不滿,也隻能壓在心底,不敢真的跟霍辭硯正麵剛上。
隻是求情總是免不了。
沈舒婷心疼兒子,硬著頭皮去找霍辭硯,希望他網開一麵。
“大嫂,這件事不必再談。”霍辭硯身上總是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與冷漠,和整個霍家都顯得格格不入。
沈舒婷悄悄捏緊了拳,這個霍辭硯,簡直油鹽不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