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阮念念的眼裡,阮清歌現在其實還是從前那個任她拿捏的阮清歌,隻是因為被她搶了男人,心裡還有芥蒂。
越是麵對小瞧的對手,就越容易露出破綻。
阮念念又刷了一會兒存在感,借口還有工作上的急事,說改天再來探望。
“這個阮念念啊......”顧雨柔見人走後,語氣有些感慨,“她要不是糊塗,跟霍一恒攪和到一起,你們兩個也不至於鬨成現在這樣。”
知女莫若母,顧雨柔又怎麼看不出來,阮清歌對阮念念微妙的態度呢?
隻是她一時想不出來,兩人之間除了一個“霍一恒”,還有什麼彆的深仇大恨。
“媽,道不同不相為謀,可能我們和阮念念永遠都不是一路人,更當不了一家人。”
顧雨柔似乎想到什麼,她張了張嘴,又不知道從何開口,最後歎息一聲,輕輕點頭。
“我們家對她也算仁至義儘了。”
接下來幾天,阮清歌都在醫院靜養,她手骨折,生活起居都不方便,還是安然和顧雨柔兩人輪流照顧她。
這期間,霍一恒也聽說阮清歌車禍住院的事,叫人把禮物和花以及補品都往醫院送。
阮清歌一概不收,倒是補品丟也可惜,她做人情送給另外幾位在車禍裡受傷的人。
如果這場車禍真是衝著她來,那對這幾位而言其實就是無妄之災。
阮念念做戲做全套,也隔三差五來探望阮清歌,明知道會被拒絕,還假惺惺說要陪床、照顧阮清歌起居之類的。
煩得阮清歌一個頭兩個大。
霍氏集團總部大樓。
“霍總,霍總?”盛陽鬱悶不已地叫了兩聲。
“說。”霍辭硯擰了下眉,眼底有些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