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哭唧唧地仰頭看他,“崴著了。”
霍辭硯麵無表情,“活該。”
人卻老實地走回來。
他扣住阮清歌纖細的腰肢,另一隻手托住腿彎,打算先把人抱回床上,免得地上涼凍著人。
阮清歌極其自覺地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摟著霍辭硯脖子,到床上了都不肯撒手。
“鬆開。”
“我不!”阮清歌笑得像隻得逞的小狐狸。
“霍辭硯,你身上好香誒。”
“霍總——”盛陽推門進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,還伴隨著阮清歌像極了調戲的話語。
一時間,他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,表情呆滯,活像被人用了定身術。
追在後麵的安然也趕過來,沒好氣地瞪盛陽一眼,“就跟你說了讓你彆過來當電燈泡,你還跑!”
末了,又朝病房內的阮清歌眨眨眼,“當我們沒來過,你們繼續啊,繼續。”
最後,重新拉著盛陽消失。
一切發生得太突然,阮清歌都沒反應過來,傻愣愣地保持摟住霍辭硯脖子的姿勢。
等安然、盛陽倆人離開後,她“啊”地低呼一聲,窘迫不已地鬆手捂臉。
完了,她的一世英名,全都毀了。
安然也就罷了,盛陽該不會覺得她是個流氓吧?
私底下調戲霍辭硯是沒什麼問題,可她那是把霍辭硯當自己人,在人前她還是要麵子和形象的。
頭頂傳來男人的一聲嗬笑,“現在知道要麵子了?”
阮清歌撇著嘴,哼哼唧唧,“我一直都要麵子的好伐......”
“那個,你一會兒記得跟盛陽解釋一下,我真的不是變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