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阮清歌當初對霍一恒的癡迷人儘皆知,現在霍一恒娶了阮念念,外人要怎麼看阮清歌呢?
可現在女兒已經明確不喜歡霍一恒,也提議把孩子留下,最好的選擇當然就是讓他們結婚,麵子裡子都保得住。
“既然是提親,霍一恒怎麼不親自來,難道是看不上我們阮家?”
阮江河還惦記著當初訂婚宴上霍一恒讓寶貝女兒丟儘臉麵的事,陰陽怪氣地嘲諷。
一聽這話,沈舒婷眉頭一皺,就想張口嘲諷回去,被霍南山攔下。
“江河,這你就誤會了,一恒是真心求娶念念,隻是他這個方式不對,犯了錯,自然就得受教訓,家父已經嚴厲管教過了,現在還在家思過反省呢。”
“哼。”
一番磋商討論後,兩家總算是將婚事商定下來。
婚期定得很近,籌備的時間不到一個月,時間自然也趕。
不過兩家都沒有意見,霍南山更是表示這次婚事的大頭交給他們霍家來辦。
回去的路上,沈舒婷對霍南山沒有半點好臉。
“你還真是老好人,人家說什麼你都答應,憑什麼好處全讓他們阮家占?”
“一恒讓人姑娘懷孕,這就是他的錯,我們不占理。”霍南山抿著嘴說。
沈舒婷冷笑譏諷,“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,說不定就是阮念念想嫁進我們霍家,設計陷害,還是一恒吃了虧。”
霍南山說不過沈舒婷,緘默低頭。
看他這幅窩囊廢的樣子,沈舒婷更氣,“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!”
跟沈舒婷結婚後,這樣的話霍南山聽過不下百遍。
他閉上眼,仿佛這樣就能不去聽不去想。
在各種補品的滋養下,阮清歌的骨折好得差不多,繃帶也能拆了,隻要不乾重活就沒多大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