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春生也有些好奇地朝阮清歌投去目光。
沈蒼術是懂挑撥離間的。
當著柳春生的麵說阮清歌這個當律師不聽他講座反而跑去隔壁會場“摸魚”，就算柳春生不在意，可潛意識裡對阮清歌的印象多少會打折扣。
沈蒼術身邊幾個原本偃旗息鼓不敢說話的狗腿子，這會兒見沈蒼術又掰回一局，一個個勁頭又上來了。
“最看不慣這種人了，跟占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麼區彆？”
“話糙理不糙，還真就是這樣，其他律師擠破腦袋都想聽柳教授現場講座，有的人喲......”
“而且這人還想巴結尚教授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，誰不知道尚教授對沈師兄青眼有加，準備收沈師兄當學生。”
一人一句貶低起阮清歌。
沈蒼術滿意地聽著幾人踩阮清歌的同時吹捧他，戰術性清清嗓子，故作謙遜道：“這都是沒影的事，你們就彆說了，何況阮小姐或許隻是覺得法律專業已經了解得足夠充分，想拓寬一下其他方麵的知識。”
不料，柳春生卻深有所感地點了點頭說：
“的確，我這次主講的內容其實很基礎，舉例的時候我還提了提清歌的兩個案子，年輕人做得不錯，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咯。”
沈蒼術似乎噎了噎，“柳教授......”
阮清歌也沒想到柳春生會幫自己說話，頗感驚訝。
感受到阮清歌的視線，柳春生朝她眨眨眼。
他打過那麼多官司，見過各式各樣的人，哪能看不出沈蒼術這小子的心思。
柳春生笑眯眯道：“清歌，我團隊最近缺一位律師，你有沒有興趣加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