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教授,您彆多想,首先我真的非常欽慕你的學識,也知道您是業內佼佼者,隻是我誌不在此,我原本是學醫的。”阮清歌無奈地解釋。
柳春生一愣,“還有這事?”
阮清歌點頭,“來參加講座之前,我就已經跟尚教授聯係過。”
“尚教授?你說的是茹玉啊?”柳春生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阮清歌說的是誰。
“嗯。”阮清歌鄭重回道。
“難怪,剛剛茹玉就跟我說要跟人見麵——”
柳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打斷。
這回是沈蒼術。
“阮清歌,吹牛也不帶你這麼吹的吧。”他冷嗤一聲,言辭間頗為鄙夷。
對這人,阮清歌已經忍無可忍。
無論說話還是做事,都莫名其妙,像是偷摸著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。
“沈蒼術是吧?”阮清歌微微一笑。
沈蒼術不解其意,隻是對上阮清歌的眼神,莫名覺得有些不安。
“是我又怎麼樣?”沈蒼術無端挺了挺胸膛,這樣仿佛更有底氣。
阮清歌嗤笑一聲,說道:“你口口聲聲說我吹牛,帶著你的跟班們找我麻煩,可如果都是真的,你打算怎麼辦?”
沈蒼術被說得有些心虛,梗著脖子高聲道:“誰找你麻煩了,我隻是秉公辦事,不想看著有人擾亂會場秩序!”
“喲,你提高的音量就是你的底氣嗎?”
“你什麼意思,難不成還覺得是我汙蔑你?”沈蒼術扭頭看了一眼柳春生,然後又急急說道,“柳教授你聽我說,這個女人在網上買熱度給自己搞營銷,拿一個無辜者的生命開玩笑,人品低劣,形跡不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