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畢竟隻是剛認識一天,周翔並沒有失落太久,笑著說道:“知道了,那你快去吧,彆讓人久等了。”
阮清歌見此鬆了口氣,畢竟以後在一個研究所同進同出,能把這事說清楚就是最好的。
“那師兄再見。”阮清歌客氣道。
周翔揮了揮手,陽光帥氣的小夥子笑起來熱情開朗,並沒有因為阮清歌間接的拒絕而氣惱,待她的態度依舊如初。
跟周翔道彆,阮清歌轉頭就看見停在不遠處的黑色邁巴赫。
心中頓時大喜過望,來得真快。
她快步走到街邊,拉開車門坐上去。
霍辭硯薄唇微抿,見到笑容滿麵的阮清歌,目不斜視,修長而骨節分明的雙手輕輕搭在方向盤上,動作散漫,一言不發。
阮清歌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,具體又說不上來,似乎......又變得冷淡起來。
阮清歌若有所思,她忽然噗地笑出聲,“我說......你有沒有感覺車裡有股酸味呀?”
霍辭硯終於投來一個略帶疑惑的眼神。
阮清歌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是不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?”
霍辭硯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阮清歌說的是他。
他似乎是被阮清歌這種說法氣笑,終於舍得分她一個眼神,“你是覺得,我在吃醋?”
“我可沒有這麼說哦。”
對上阮清歌無辜又水潤的杏眼,霍辭硯心口漫出些無端的情緒。
他自己也說不上來,隻是莫名的憋悶,有很多話想說,到頭來又不知從何開口。
阮阮......
明明心裡始終放不下,在對方試圖靠近的時候,心臟也會不自覺加速跳動,愉悅的心情無法騙人。
可也正是因為阮清歌熱烈直白、不加掩飾的愛意,霍辭硯總會有一種類似“近鄉情怯”般的感覺。
心中無法平靜,忍不住猜測,阮清歌為什麼要靠近,是為了報複出軌的霍一恒?又或者另有目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