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走進隔間,沒多一會兒,有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來,還伴隨著議論的聲音。
“憑什麼阮清歌一個新來的待遇這麼好,誰不知道給上教授當副手基本上就是全權負責這個手術,手術一結束,就是名利雙收的好事。”
“所裡的師兄師姐哪個不比她有經驗,就說師姐你,也很得教授欣賞,要是沒有阮清歌,這次肯定就選師姐你了。”
嘩啦啦的水聲響起,同事口中的師姐沒說話。
阮清歌沒想到,她隻是來一趟洗手間,就能聽到有人背後對自己的議論。
等她們都離開了,她才慢吞吞地走出隔間。
木秀於林,風必摧之,阮清歌深知這個道理。
隻是她沒想到表麵上對自己客客氣氣的同僚,私底下就變了個態度。
在律所良好的氛圍感染下,阮清歌習慣了大家和和氣氣的相處,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。
盯著鏡子中無奈的自己看了會兒,阮清歌搖搖頭離開。
算了,忙活一上午,還是先去吃飯要緊。
午休結束,阮清歌若無其事地往實驗室方向走。
遠遠的,她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出實驗室,左右看看,見四下無人,這才急匆匆離開。
見此,阮清歌有些詫異,她挑了挑眉,眼神古怪:“丁香?”
阮清歌的位置剛好是丁香視線死角,因此丁香並沒有注意到阮清歌。
阮清歌沒有多想,路過實驗室往旁邊的圖書館而去。
她正好要查閱一些資料做研究,這一泡就是一下午。
一起做實驗的師姐來找阮清歌,打斷了阮清歌原本的計劃。
“不好了清歌,咱們的藥物被汙染,小白鼠全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