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。”
溫甜甜自以為表現得鎮定，但她慌亂的反應已經落入許多人眼底。
阮清歌看著溫甜甜的手搭在身側，不安地隔著白大褂捏緊口袋中的手機。
“師姐今天很忙吧，聯係完那兩個人，是不是還沒來得及刪除記錄呢？”阮清歌緩緩啟唇，看到溫甜甜似乎鬆了口氣。
她微微挑眉，在溫甜甜開口前又繼續說道：“不過，檢查師姐的手機的確不禮貌。”
說著，阮清歌取出黑色的手機，在上麵點了點，“我專門‘借’來了他們的手機，這上麵的通話記錄，喏，號碼有點眼熟，打過去試試好了。”
幾乎是同時，溫甜甜放在白大褂寬大口袋中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。
“師姐，你不接電話嗎？”阮清歌客氣地叫著師姐，眼中的冷意卻讓人無法忽視。
溫甜甜動作有些僵硬地拿出手機，她寄希望於這是巧合，也許真的是其他人給她打電話過來了......
看到來電顯示，溫甜甜的表情徹底凝滯。
尚茹玉一把奪過溫甜甜的手機，滑動接聽。
周圍有人議論著，而他們的聲音同樣從聽筒中傳出。
這足以驗證一切。
阮清歌隨手掛了電話，通話戛然而止。
“如果師姐還覺得這說明不了什麼，現在也可以請那兩個人過來當麵對質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溫甜甜的臉色慘白，聲音有氣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