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楓挑眉，“嗯？”
錢可馨反應幾秒，猛地睜大眼，“你是說......你就是Ring？！”
阮清歌輕輕頷首，心中卻莫名有點窘迫。
她從小對設計興趣濃厚，高中的時候以“Ring”的名字參加了三年一度的國際比賽，又好巧不巧得了獎，此後就以這個名字活躍許久。
可是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，這個名字幾乎成為了一個傳奇，被人吹得神乎其技，搞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。
錢可馨的大腦幾乎停止思考。
季如楓比她冷靜一點，竭力保持鎮定，“你有證據......證明這個身份嗎？”
阮清歌早有準備，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一張畫稿放到桌上。
畫稿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，但是被人保管得很好。
“這是......Ring當年成名的四季係列，這難道是原版手稿？”
錢可馨很快認出這張畫稿，接著，她又隱約回想起什麼，神色古怪。
“如果是你，就都說得通了，我就記得以前上高中，大家談論Ring的時候，你一點也不喜歡參與進來，原來......”
阮清歌又不是自戀狂，的確乾不出跟彆人一起吹噓自己的事。
季如楓和何朝文先後看完畫稿，最後齊齊看向阮清歌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複雜。
半晌，何朝文壓著顫音開口：“如果是這樣的話，成立新工作室的計劃，的確沒有任何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