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同鴨講,對牛彈琴。
阮清歌的腦海中蹦出這幾個詞。
“我以前怎麼不知道,你是個胡攪蠻纏的人。”阮清歌冷笑一聲,“我的答案隻有一個,絕無可能!你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的好。”
餘光瞥見不遠處又開來一輛黑色轎車,這回阮清歌細細打量,確定是霍辭硯那輛黑色邁巴赫,臉上終於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。
她繞開霍一恒,一路小跑過去。
邁巴赫的主人走下車,高挑有型的身材很容易辨認。
是霍辭硯。
從霍一恒的角度,能看見阮清歌歡快地與霍辭硯交談,而霍辭硯則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,同時不忘為阮清歌拉開車門,又細節地用另一隻手擋在車沿,以防阮清歌撞到頭。
整個過程中,霍辭硯就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的霍一恒。
直到將副駕駛的車門關上,霍辭硯才像是施舍一般,朝霍一恒的方向投去一個難以分辨的眼神。
兩人的目光隔著一段距離相對。
似乎隻有幾秒,又似乎有好幾分鐘。
等霍一恒回過神,霍辭硯早就坐上車,載著阮清歌開遠。
霍一恒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點。
推開門走進臥室,阮念念還沒睡,她坐在床邊,似乎在等他。
“怎麼還不睡,早點休息吧。”
霍一恒疲倦地揉了揉眉心,聽不出語氣中究竟是敷衍更多,還是關心更多。
“一恒,你有沒有話要對我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