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,彆打了,救命,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啊啊!”
從最開始的憤怒,到後麵霍一恒隻剩哭嚎求饒,哪還有往日那副人模狗樣的氣質,說是落水狗也不為過。
從霍辭硯出現,阮清歌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,舍不得眨眼,直到眼睛變得乾澀,她才眨了眨眼緩解。
“滾!”
霍辭硯麵無表情地嗬斥一聲,挨了一頓狠打的霍一恒連狠話都不敢放一句,立馬扶著牆起身離開,腳步有些踉蹌,背影看起來狼狽極了。
阮清歌吊著的一顆心落回實處,她心中湧出一股衝動,很想衝上去一頭撲進霍辭硯的懷中。
但她忽然想到什麼,死死皺緊眉頭,衝到洗手台前,她呸呸呸好幾口,又接水咕嚕咕嚕地漱口,使勁在嘴上擦拭。
如此反複幾次,嘴上的口紅早就掉光,唇色卻依舊紅豔,甚至還被折騰得發腫。
“剛剛你都不知道,他居然真的敢碰我,我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!”
阮清歌恨不得拿消毒水往嘴裡灌。
霍辭硯看著阮清歌自虐般的動作眉心一擰,他上前兩步輕輕扣住她的手腕,沉聲道:“夠了。”
這是霍一恒的錯,她這麼做跟懲罰自己有什麼區彆。
阮清歌知道自己反應過度,心裡就是膈應得慌。
她靠在大理石的洗手台,微微垂首,從霍辭硯的角度,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。
霍辭硯不由心疼,另一隻手輕輕勾住阮清歌的下頜,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,他的指尖則輕柔地在她唇上摩挲著,動作極儘溫柔。
阮清歌心中觸動,想著要不剛才的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,卻感覺麵前的俊臉忽然放大,接著一股獨特的木質香爭先恐後地鑽進呼吸之中,緊跟著唇上一軟。
霍辭硯溫柔地吮吻,與阮清歌親密糾纏,難舍難分。
他抓著阮清歌的一隻手輕輕抵在胸口,阮清歌很快被他帶得漸入佳境,另一隻手也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膀,慢慢摟住他的脖子。
直到一聲驚呼突兀地響起,這一吻終於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