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還沒回過神,霍辭硯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。
“不,我很喜歡。”
何止喜歡,這簡直就是阮清歌的夢中情房,完全按照她的心頭好定製,連家具都不例外。
這肯定不是巧合。
另外還有一點,今天剛領證霍辭硯就帶她過來,可房子明顯不是一天之內就能裝修好的。
“你老實交代,是不是早就開始籌備了?”阮清歌直接撲到霍辭硯懷裡,揪著他領帶,擺出一副嚴刑逼供的架勢。
霍辭硯微微彆過臉,鎮定道:“不喜歡之前的格局,正好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在搞裝修,讓他重新設計了下。”
“真的?”阮清歌似笑非笑。
“嗯。”霍辭硯微微頷首。
“哦......”阮清歌忽然伸手在霍辭硯耳尖上一碰。
霍辭硯身體一僵。
“有的人在說謊的時候就會像你這樣耳尖發燙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說謊,隻是有點熱,僅此而已。”霍辭硯淡定道。
屋子裡是一個非常舒適的體感溫度,不存在霍辭硯口中說的“熱”。
阮清歌撇嘴,鬆開霍辭硯的領帶,慢悠悠地在屋子裡閒逛起來,故作生氣地嘀嘀咕咕,“口是心非的男人。”
她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霍辭硯聽的。
霍辭硯啞然失笑,他冷如堅冰般的心在阮清歌麵前化了一地,變得柔軟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