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山,你今天感覺怎麼樣,爸很擔心你,可惜他老人家身體不便沒能親自過來看——阮清歌,你怎麼在這裡?!”
看見阮清歌沈舒婷跟見了鬼似的,接著她冷笑一聲,陰陽怪氣地嘲諷道:“你現在後悔,想來巴結我們一恒是吧,嗬!已經遲了,我告訴你!”
阮清歌一臉莫名,她是來看望霍南山的,跟霍一恒有半毛錢關係?
“你少說兩句。”霍南山不讚成地看了沈舒婷一眼。
他這些年已經習慣沈舒婷的刻薄與尖酸,但阮清歌隻是一個無辜的小姑娘,而且整件事情都是霍一恒有錯在先,沈舒婷不該苛責她。
“你懂什麼!”霍南山當著阮清歌的麵反駁自己,這讓沈舒婷大為不快。
“她要不是想回來求一恒回心轉意,跑來找你乾什麼,不就是看你好說話,想從你下手,找你替她說情,好讓一恒原諒她。”
霍南山聽得頻頻皺眉,“一恒現在都已經娶了念念,阮小姐沒必要這麼做。”
沈舒婷還是把霍一恒的魅力想得太大了。
“結了婚也可以離,就算不離婚,現在外麵那麼多包小三包情人的,指不定她就是打的這個主意。”
沈舒婷說著,看阮清歌的眼神都變得嫌惡不已,“不過我勸你,還是儘早打消這個念頭,彆在這白費工夫。”
“夠了!你說完沒有!”
就連一向沒什麼脾氣的霍南山都聽不下去,沉著臉打斷沈舒婷。
“你敢吼我?”沈舒婷目光嗖地落回霍南山身上,“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,霍南山,我當初嫁給你可不是受你氣來的!”
“受氣?”霍南山心裡也有點火了,結婚這麼多年來,一直受氣的難道不是他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