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
“你居然幫著一個外人教訓咱們兒子,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,兒子從小到大,你儘到過多少父親的責任?”
沈舒婷的話仿佛戳中了霍南山的痛腳,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他的胸口不斷起伏,氣火上湧,臉上也開始充血。
沈舒婷像是毫無察覺,蠻橫地開始指責霍南山。
“夠了,你少說幾句,他現在是病人。”
阮清歌不清楚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,看霍南山臉色不對勁,沉著臉出聲製止沈舒婷。
沈舒婷謾罵道:“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小賤人,關你什麼事!”
阮清歌幾乎氣笑,她今天來看霍南山,而不是跟這個瘋女人吵架,既然她的禮物和心意已經送到,也沒必要繼續留下去。
看阮清歌打算離開,沈舒婷尖銳吼道:“小賤人你給我站住,今天你就給我說清楚了,一恒到底哪裡對不起你,你要這麼報複他?”
阮清歌滿臉諷刺,她也不知道沈舒婷哪裡來的底氣,說霍一恒沒有對不起她。
不予理會,阮清歌徑直往病房門口走。
就在這時霍一恒卻忽然高呼一聲:“爸!”
眼神也變得十分驚恐。
阮清歌皺眉回頭,看向病床,這才發現霍南山竟然氣得暈了過去,枕頭上也隱隱滲出血跡。
這下沈舒婷也慌了,“南山,南山!你沒事吧?你快醒醒!”
母子兩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卻愣是沒有一個想到要叫醫生。
阮清歌按了傳呼鈴,又冷冷的開口讓霍一恒去找醫生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