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中午。
經過昨天的事,沈舒婷白天沒繼續跟姐妹約著打麻將,專門來醫院陪霍南山。
“南山,你就彆跟我生氣了。”
沈舒婷主動示弱。
心中無奈歎息一聲,霍南山低聲說道:“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。”
“本來你也沒必要生氣,我昨天會那麼說,說到底還不是擔心你和兒子被那個阮清歌給欺騙......”
霍南山聽得頻頻皺眉,心中也感到失望。
沈舒婷嘴上服軟,可心裡始終覺得她才是對的,一定要把她的想法強加到霍南山身上才甘心。
霍南山的聲音不自覺冷了幾分,“舒婷,我有自己的判斷力,究竟誰對誰錯我能分清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,你覺得我說的都是錯的是嗎?!”沈舒婷噌地站起來,質問道。
“又開始了,舒婷你能不能彆總是這麼無理取鬨?”
“我無理取鬨?好啊霍南山,你現在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?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!你還好意思說指責我們母子倆,你簡直沒良心啊!”
沈舒婷對霍南山的這些指責千篇一律,這麼多年來霍南山耳朵聽得都快起繭子。
霍南山深深呼吸一口,眼中苦澀,他就不該試圖跟沈舒婷講道理。
沈舒婷自始至終都隻認她自己的理,哪裡聽得進他說的話。
“我不想跟你吵,我累了想休息,讓護工在這裡照看就好,你去忙你的。”
霍南山說著闔上眼,一副拒絕交談的姿態。
沈舒婷又氣又惱,扔下一句“不識好歹”,蹬著高跟鞋離開病房。
出門的時候,差點和護工撞到。
護工連聲跟沈舒婷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