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狗糧撒夠了,我們吃得挺多的。”安然揶揄道。
陳佩佩更是咯咯大笑,高興得又喝了好幾杯。
她喝多了點,膽子也大起來,不客氣地跟霍辭硯吐槽,“你說你挺純情一總裁,怎麼認識陸澤遠那個花心大蘿卜,簡直交友不慎!今天他擱那兒鬼鬼祟祟跟蹤清清,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!”
她說得太突然,阮清歌和安然都沒來得及阻止。
霍辭硯眼皮子一跳,“陸澤遠乾了什麼?”
阮清歌給安然遞了個眼神,然後解釋說:“其實沒什麼,佩佩喝多了隨便吐槽。”
安然連忙扶著陳佩佩站起來,“佩佩你喝多了,我們洗把臉去。”
霍辭硯何其敏銳,他微微一頷首,並沒有多說。
直到飯局結束,霍辭硯都沒有追問,沉默地開車分彆送安然和陳佩佩回家。
車上隻剩下兩人。
霍辭硯用餘光看了眼阮清歌,淡淡道:“現在可以說了?”
還是逃不掉。
阮清歌隻好無奈解釋: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......”
她簡單說完白日裡發生的事。
霍辭硯雙眼眯起。
這事阮清歌或許不知情,但他很快聯想到前幾次陸澤遠給他發的某些照片,眸中倏然閃過一絲冷意。
阮清歌摸不準霍辭硯的態度,伸手搭在霍辭硯的手背上,嬌聲道:“好了彆多想,今天逛一天好累,想快點回去洗個澡休息~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