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自己被陳佩佩和安然追著打的畫麵。
他被很多女人追過,但沒有被女人追著打過啊!
真是丟人!
阮清歌沒忍住撲哧笑出聲,“這事過去了,而且我也跟阿硯說清楚了,我該替他向你道歉才對。”
陸澤遠這可憐孩子,被打的地方現在都還看得出青青紫紫的印子。
“他做錯事在先,為什麼我要跟他道歉。”霍辭硯在一旁幽幽開口。
阮清歌:“你先彆說話了要不?”
說完她瞟了眼陸澤遠,誰知陸澤遠沒有生氣,反而鄭重其事道:“對,是我不好,我做事糊塗,上次說的那些話也都不是發自真心,都是氣話,阿硯你千萬彆當真。”
看得出來一向豪橫的陸澤遠不擅長說這些,說得吭吭哧哧。
“我自己罰酒好吧!”還是這個更實在。
陸澤遠說著就咕咚咕咚灌下好幾杯酒。
沉默片刻,霍辭硯也終於拿起一旁酒杯,陪陸澤遠一起喝酒。
洛尋進來的時候,兩人都各自喝了不少,阮清歌無奈地在一邊勸酒都沒勸住。
“至少,這兩人也算和好了。”洛尋哭笑不得,“就是挺廢酒的。”
阮清歌調侃,“沒關係,這不是有洛老板買單。”
一頓飯(酒)局結束,霍辭硯跟陸澤遠之間也算是冰釋前嫌。
酒過三巡,陸澤遠抓著阮清歌又哭又嚎,對不起、謝謝的,說了一大堆。
然後成功挨了霍辭硯一踹,“離我老婆遠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