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念念心中大驚,似乎不敢置信。
“阮小姐想做什麼?”
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阮念念,眼神清明,哪有剛才的乏力之色。
“你為什麼會......!”阮念念大驚失色,神色慌張。
“你的手法太粗糙了。”安然諷刺地挽唇。
她常年在國外,酒吧下藥這種事屢見不鮮,比阮念念高明的手段多的是,安然哪可能這麼輕易中招。
那口酒她根本就沒喝下去,之後的事隻不過配合阮念念表演。
她們都想看看,阮念念究竟想做什麼。
阮念念不知道安然為何會看穿她的計劃。
最初的慌亂後,阮念念卻鎮定下來。
她惋惜地看著安然,“現在已經遲了,我找的記者很快就來,到時候他們拍到這樣的場麵,你覺得你還有狡辯的機會嗎?”
阮念念眼神算計,表情好不得意,似乎已經篤定最後的結果。
安然跳進黃河恐怕也洗不清。
聞言,安然嘴角始終上揚,“你憑什麼覺得隻有你會演戲?”
“結果很明顯,難道媒體會相信一個男人會被女人欺辱?”
儘管很殘酷,但在媒體和大眾眼中,這就是不爭的事實。
阮念念正是想利用這一點,製造對她有利的輿論,在這場戲中,她隻可能是受害者。
阮念念以為安然聽到這話會非常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