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了,就是好奇嘛。”霍思成笑嘻嘻道,“該不會真讓我說中了吧?”
“其實想想也對,以前那麼多女人追在你屁股後麵,你就對那一個例外,說是白月光都不誇張——”
說到一半,霍思成浮誇地哎喲一聲,不輕不重地朝自己嘴上一拍,“你瞧我這嘴,把不住門,當著弟媳的麵說這些乾什麼,弟媳......清歌是吧?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,那都是過去的事,阿硯那白月光早就出國了!”
道歉的速度很快,卻沒有太多誠意,一看就知道霍思成是故意為之。
霍辭硯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疑惑。
接著他沒搭理霍思成,垂眸跟阮清歌說:“不用在意他說的,莫名其妙。”
“嗯嗯。”阮清歌點頭,然後看向霍思成,“能不能讓讓?或者你們先進去也行。”
霍思成一看就是吃飽了沒事乾,故意說些有的沒的給霍辭硯和阮清歌添堵,既然如此,也沒必要同對方客氣。
有的人,就千萬不能給他臉,說的就是霍思成這種家夥。
霍思成似乎覺得不敢置信,嘴皮子動了動,半天愣是沒找出合適的話找回場子。
霍思遠直接拉了他一把,把道讓出來,然後向霍辭硯抬抬下巴,“你們先進去吧,彆管他。”
跟霍思成一比起來,霍思遠就顯得穩重而明事理得多。
霍辭硯和阮清歌並肩走進正廳。
“你扯我乾嘛?”霍思成回過神,看著兩人的背影,不大高興地瞪著霍思遠。
“你隻要彆瞎折騰,我也懶得管你。”
“誰瞎折騰?我就是幫那位沈二小姐打抱不平一下,誰讓霍辭硯害她那麼丟臉,嘻嘻。”
“嗬,你這話說出去騙騙彆人也許有用,在我麵前就彆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