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當霍辭硯這話是在哄人,雖然受用,卻還是有些在意,“那他們說的到底是誰?”
要是沒有這麼個人,阮念念和霍思成也不可能這麼說呐。
沉吟幾秒,霍辭硯思索著如何開口。
“思遠說你們回來了,我還說怎麼找不著,原來你們在這兒啊!”
蔣玉婷看起來很有精神,不像五十多歲的中老年人。
她走到二人對麵的位置坐下,眼神毫不避諱地打量起阮清歌。
阮清歌不躲不避,落落大方地接受打量。
“老夫人。”
蔣玉婷笑了兩聲,“叫我蔣姨就好。”
“你叫清歌是吧,之前的事彆介意,我啊,是看阿硯這孩子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,他母親走得早,我雖然是後媽,想著也該儘上責任,所以才把沈二小姐給叫過來。”
說到這,蔣玉婷麵色無奈,“沒想到,阿硯也是一聲不吭地帶人回來了,這才整得有些尷尬,早知道我該先跟你們通通氣,清歌你也彆怪蔣姨,哎,這事鬨得......”
蔣玉婷到底是長輩,之前就解釋過,現在還特地鄭重地向阮清歌解釋,倒是讓人受寵若驚。
“老......蔣姨,您不用自責,也理解您的一片好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蔣玉婷舒了口氣,笑著說,“先前沒仔細看,也不了解,你這孩子倒是懂事,看來我真是瞎替阿硯操心了。”
阮清歌含蓄地回以輕笑。
蔣玉婷健談,之後乾脆坐到阮清歌邊上,拉著她聊起天。
蔣玉婷說了不少霍辭硯的事,阮清歌也聽得專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