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阮清歌也就沒跟白一帆客氣。
這人之前那麼幫著阮念念,現在就當宰他一頓好了。
偌大的包廂裝飾得富麗堂皇,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家有多貴。
“阮小姐,關於阮念念的事,我的確很抱歉。”白一帆再次致歉。
“不用在意,就算沒有你,也遲早會有彆人,她總是會找到靠山的。”
“靠山”兩個字落進白一帆耳朵裡,他難得窘迫。
造成這一幕的當事人像是毫無察覺,表情淡定而從容。
白一帆出神地望著阮清歌。
“白先生?”
“啊,對不起,剛剛有點走神。”白一帆的思緒拉回現實。
阮清歌似笑非笑,“跟白先生認識不久,光是聽道歉的話倒是聽了不少。”
“抱歉......不是,我的意思是......”白一帆越發尷尬,心中懊惱極了。
來之前他做了很多設想,卻沒想到最後整成這樣,也不知道阮清歌心裡對他的印象會不會更差。
好在服務員很快上菜,緩解了白一帆窘迫的境地。
緩和片刻,白一帆聊起研究所的話題,這回阮清歌倒是回應得多。
白一帆也不知不覺說起自己的心臟病,還說起ring帶給他的改變。
說到這他忍不住歎息,“阮念念當初給我看的畫稿,有ring的風格,我......算了不說這個。”
白一帆平時沉迷設計,對其他人和事顯得非常冷淡,今天在阮清歌麵前截然不同,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。
同時他更沒有注意到阮清歌聽到他的話,表情變得很古怪。
說真的,阮清歌心情挺複雜。
沒想到,她和白一帆在更早之前就有這層聯係,儘管是白一帆單方麵對自己的......欣賞?崇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