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事一忙起來，阮清歌倒也忘記了和沈蒼術的那點小摩擦。
對參試者申請表進行初步的篩查，阮清歌意外的看到了白一帆的名字。
她有些驚訝，白一帆雖然是尚茹玉的病人，可他這種身份的人參加臨床實驗倒是少見。
短暫的驚訝後，阮清歌也沒多想，直到她又看見一個頗為熟悉的名字。
“方平？”
是她認識的那個方平嗎？
阮清歌下意識的看了看詳細資料。
二十三歲，剛畢業。
可不正是阮念念那個前男友嘛。
先前調查對方資料的時候，阮清歌就知道這人家裡的條件不算好。
參加臨床實驗能得到一大筆報酬，方平會來參加也不奇怪。
“嗬......那位白先生也參與實驗了？”
阮清歌把資料放到一邊，就聽邊上沈蒼術在陰陽怪氣地說話。
她側目看去，沈蒼術手裡正掂著份申請表看，話是跟宋可青說的，可那眼神卻時不時飄向阮清歌，意味深長。
阮清歌索性無視對方。
沈蒼術的聲音還在繼續，“白一帆既不缺錢，又不是身患絕症，參與實驗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宋可青以為沈蒼術隻是單純在跟她說話，認真思考後回答道：“也許白先生是為了醫學事業作出貢獻。”
沈蒼術：“......”他是這個意思嗎？
阮清歌一個沒忍住，撲哧笑出來，同時心中悄悄給宋可青點了個讚。
師姐，乾得漂亮！
看沈蒼術被噎住的樣子，彆說，還挺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