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可青一大早上來給氣成河豚，看到這個結果才消了點氣。
“沒辦法，有的人就是認為網絡是法外之地。”阮清歌無奈搖頭。
“不過，居然有那麼多專業人士，而且都是很有名的律師......小師妹，原來你才是深藏不露的大佬啊！”
宋可青瞪大了眼，看阮清歌的眼神都不一樣了。
尚茹玉聽到這話，側目看過來，語氣有些得意，“這算什麼，清歌招人喜歡得很，柳春生之前還想跟我搶人，不過還好本教授魅力更大。”
“柳、柳教授？！”
之前宋可青隻知道阮清歌當過律師，可沒想到她這麼厲害，連柳春生那麼厲害的法學教授都想搶人。
當事人阮清歌被差點被口水嗆著，乾笑兩聲，“柳教授那時候就是開個玩笑，彆太當真。”
宋可青還是用星星眼盯著阮清歌，“我相信老師的話，你說的字一個字我都不信！”
“......”
隨便吧，累了。
阮清歌無奈極了。
不過，被宋可青這麼一折騰，低迷的氣氛倒是轉好許多。
這時，尚茹玉手機鈴聲響起，她起身去一旁接電話。
不知道對麵說的什麼，尚茹玉似乎有些驚訝，又有點高興。
“好，麻煩了，我這就過來。”
見到尚茹玉接完電話回來，見尚茹玉心情似乎更好，宋可青有些好奇，“老師，是誰的電話？”
阮清歌隱約猜到一些。
尚茹玉笑著解釋道：“醫院說，林厚德已經清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