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遞到記者眼前。
“不用你說我也會銷毀。”記者把信封奪過來,轉頭離開包廂。
“哼,一個小白臉而已,還真是狗仗人勢。”
到走廊上,記者一邊惱火地罵人,一邊把信封打開。
看完上麵的內容,記者目露驚詫,驚惶不安地捏著信紙。
好半晌,他呼出一口氣,去衛生間找了個廁所隔間。
掂著信紙一角,打火機“哢嚓”一聲,火舌迅速將其舔舐殆儘。
在火勢燎到指尖前,鬆開手,讓殘渣落入馬桶,最終衝進下水道,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
......
阮清歌從不低估媒體的影響力,但她還是為他們無孔不入的本事感到震驚。
晚上,剛把車開到家附近,就有記者堵上來。
阮清歌嚇了一跳,急忙踩下刹車。
這群人簡直不要命!
幸好車速不快,她估計這些狗仔記者也是算準這一點。
他們攔下阮清歌的車,拍打著車門、車窗,一連串問題拋出,混雜在一起,嘈雜不堪。
此情此景,阮清歌不禁想起看過的一些喪屍片,簡直和現在一模一樣。
不同的是,主人公可以乾脆利落地把喪屍乾掉,她當然不可能跟這裡麵任何一個人動手,連罵一句都得斟酌用詞。
“阮小姐,您就沒什麼話想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