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還對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，似乎想把他拉到一個奇奇怪怪的組織裡去。
說著什麼為了保護受害者，懲罰惡人，但他聽著很不舒服，趁著她們情緒激昂的時候跟林厚德交流，還得到了空藥瓶。
“我本來隻是覺得林厚德會不會是吃藥時弄錯劑量，他跟我說藥瓶上標記得很清楚，他就是按照這上麵服用的。”
“拿到藥瓶的時候我聞出來他的藥似乎有問題，味道有點不一樣。”
這話說完阮清歌和尚茹玉齊齊朝他投去一個稍顯困惑的眼神，“聞出來？”
白一帆摸摸鼻尖，訥訥道：“我鼻子比較靈。”
大概是因為他有點臉盲，上帝在設計和嗅覺上給他補了點天賦。
雖然他以前總覺得後者沒什麼用，甚至還讓他在飲食有諸多困擾。
尚茹玉先把藥瓶接過來，她先看了一圈，確定這的確是研究所特製的藥瓶。
接著她打開，輕輕嗅了嗅，並沒有分辨出不同。
阮清歌也對著瓶口扇了扇，中藥味，是他們研究的藥物沒錯了。
不過既然白一帆這麼說，阮清歌便提議，“正好藥瓶裡麵還有殘留的粉末，分析一下成分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錯，看來我們想的一樣。”尚茹玉滿臉讚成。
師生兩人敲定方案，一時間倒把邊上的白一帆給忘了。
白一帆也不出聲打擾她們，靜靜地跟在邊上，看她們進了實驗室，便在門口止步，遠遠望著兩人的背影。
或者說，是望著阮清歌......
剩下的藥粉不多，但研究所器械都很先進，倒是沒費多少事。
看到最終查出的藥物成分，阮清歌倒吸一口涼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