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真是頭疼,看來今晚上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家宴,簡直就是鴻門宴。
“阮清歌!”
本來他和霍辭硯結婚暫時不辦婚宴就是怕這些親戚,眼下,她既然已經入了霍家的門,就少不了和這些人打交道。
沒辦法,她隻能硬著頭皮下車。
這些人把阮清歌簇擁著,七嘴八舌問一些情況。
阮清歌雖然心裡麵已經很疲憊了,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他們的問題。
“聽說你們研究所出了一些事情,還應付得過來嗎?”
總算是找了個借口獨自呆一會兒,剛走到房間,擰開門,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。
是霍辭硯!
他怎麼回來了!
“你出差結束了嗎?”
不久前,兩個人在電話裡剛剛才有不愉快,其實阮清歌是有點尷尬的,但還是主動問道。
霍辭硯點點頭,“本來是想去研究所接你的,但是你好像有事情。”
阮清歌聽見霍辭硯這麼說,不免皺了皺眉頭,“你知道我去哪兒了?”
霍辭硯坐在書桌前,戴著金絲邊的眼鏡,正在看書。
聽見他這麼問,才緩緩抬眼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難道我不該知道你去哪裡嗎?”
霍辭硯出差回來,本來打電話給阮清歌就是想讓她和自己回家。
兩個人的酒席一直沒有辦,可是他總想著帶著她回霍家。
“可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。”
阮清歌知道霍辭硯不是這樣不尊重她的人,但是今晚上這樣,確實是有些奇怪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?”
阮清歌走到霍辭硯麵前,試探著問,“公司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