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被這些人歸咎為巧合。
阮清歌拿著那份調查報告書在霍辭硯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。
“你能想象嗎?這些人竟然能輕飄飄說一句巧合。”
最荒謬的方平也說自己也並沒有指使趙媛,而是有一次,他看見林厚德和趙媛一起去集會,林厚德吃藥的時候,藥瓶不小心落在地上,然後才有了瓶子裡的蓖麻毒素。
“他怎麼可能是不小心在藥瓶裡摻藥?”
看著一臉激動的阮清歌,霍辭硯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。
“你笑什麼?”阮清歌質問他,“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跟我說。”
白一帆的事情也好,企業家年會的事情也好,非要等事情結束了之後,阮清歌才知道。
“不跟你說,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。”
這麼些天了,兩個人難得這麼安靜地待在一個地方好好地聊聊。
雖然隻是各說各的。
“我跟你說,我還沒原諒你。”阮清歌坐在沙發的一側默默地玩著手機,氣鼓鼓的。
但是過了一會兒,她還是把之前從霍辭硯手上拿下來的戒指放到了他的桌子上。
“但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兒上,暫時吵架暫停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阮清歌覺得自己和霍辭硯的這種相處方式還真是幼稚。
但是一時半會也改不了。
霍辭硯自然而然地抓住了阮清歌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