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不服氣,“我可是研究院的人,說我傻是不是有些過分了。”
霍辭硯改口,“應該說你大智若愚。”
半晌,車後傳來霍蘭盛的咳嗽聲,“不是,後麵還坐著一個人,你們是真的也不在乎。”
霍辭硯透過後視鏡看他,“這次做的不錯,我想我可以跟你父親說。”
“那最好了,省的他整天說我遊手好閒。”
霍蘭盛一直最想得到的就是霍家人的認可。
也確實是這些天他的表現不錯。
“對了!那個白一帆好像還沒有醒,還在醫院裡昏睡。”
霍蘭盛道,“大哥,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?”
“等明天的記者會結束了,我們一起去。”霍辭硯現在要不斷地宣誓主權,省得他有什麼非分的想法。
“你們在說什麼?”阮清歌問道,“白一帆生病住院你們為什麼也去?”
“嫂子,你不會不知道吧,白一帆就是白家最小的那個兒子。”
“這段時間,白家的繼承人為了能在白老爺子麵前立功都使出了渾身解數。
結果在這個節骨眼上,白一帆卻重傷了。
白一帆的母親就是因為疾病去世,而這次試驗的藥好像對那個病有特效,所以白一帆才去的。
“白一帆的野心看著好像不怎麼重啊,他們家最恐怖的怕就是那個二哥了,那個白風雨是真的心狠手辣。”
霍蘭盛自顧自地說著,阮清歌卻看向了窗外。
因為就在剛剛,白一帆給她發來了短信,問她是否安好。
白一帆是已經醒了?還是說這是彆人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