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歌剛出門,就聽見白風雨惡狠狠地砸酒杯的聲音。
白風雨顯然是被霍辭硯氣到了,但是沒辦法,他比不過霍辭硯,隻能無能狂怒。
阮清歌現在隻關心霍辭硯的胃能不能受得了。
“你喝那麼猛乾什麼?”阮清歌伸手替他揉肚子,“你還真是會逞能。”
霍辭硯對此毫不在意,“在我老婆麵前還能露怯?不可能的。”
阮清歌翻了個白眼,“不正經。”
“之前就聽霍蘭盛說他不好惹,今天看了,果然是這樣。”阮清歌歎了口氣,“楊夢怎麼能找上他呢!”
“先不說這個了。”霍辭硯打了個響指將她的思緒勾了回來,“今晚上還回學校嗎?”
阮清歌無奈,隻能搖頭,“你都幫我擋酒了,我能撇下你不管嗎?我們回家。”
“看你這副樣子,估計是不能幫我打掃衛生了,等明天吧!”
一路上,阮清歌就怕霍辭硯患腸胃炎,每隔兩三分鐘就要摸一摸他的頭,或是幫他揉肚子,結果不小心摸到霍辭硯的腹肌,“好色”地揉捏了兩下。
“你這是在給我獎勵嗎?”霍辭硯實在沒忍住問道。
阮清歌還沉浸在剛剛霍辭硯走進來的場景中,從前她沒有對比,但是和白風雨一比,霍辭硯簡直就是個極品。
“是啊,給你英雄救美的獎勵。”
阮清歌湊到霍辭硯的耳邊輕聲說道,“你剛剛真帥。”
霍辭硯忍不住笑了,“這樣就帥了?你也太容易滿足了。”
阮清歌“切”了一聲,擺擺手說他不懂,“帥是一種感覺。”
霍辭硯立刻貼了上去,“什麼感覺?”
他的臉在明暗的路燈下隱隱約約,阮清歌忍不住說道,“想吻你的感覺。”
“那就來吧。”
霍辭硯的聲音慵懶,在阮清歌的耳邊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