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有彆人在,白一帆想說的話一直沒有說出口。
他喜歡阮清歌,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她,那是一種埋在深處的渴望。
白一帆之所以能出現在這個課堂上,同樣也是因為阮清歌,他想要距離她更近一點。
早上,坐在窗前,他看到阮清歌從霍辭硯的車上下來,兩個人親密的舉動讓白一帆嫉妒。
他嫉妒霍辭硯清白的家世,對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感到嫌惡。
白一帆恨白風雨,恨他讓阮清歌對自己這麼警惕。
明明之前一起調查林厚德的事情才讓她們兩個人有了一些交集,現在竟然全都打破了。
白一帆知道,自己現在所需要的就是蟄伏,隻有蟄伏才能在適當的時候給白風雨致命一擊。
隻有打敗白風雨,成為白家唯一的繼承人,他才有可能和霍辭硯一較高下。
或許那個時候,阮清歌就會多看她一眼吧!
白一帆這點卑微的想法不知道從什麼生了根,也許是在住院的時候,霍辭硯大大方方地秀出自己的戒指,也許是昨晚,他看見霍辭硯保重阮清歌離開,像是打了勝仗一樣開心。
“白一帆?”
白一帆的想法被阮清歌打斷,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
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然後點道,“我其實是想問你,可不可以去你們的實驗室幫忙,我導師那邊暫時可能沒有什麼重要的活,但是我不想閒著。”
這件事阮清歌做不了主,她隻說可以幫他聯係一下,如果“老板”同意的話就行。
飯桌上,同事們開起了霍辭硯和阮清歌的玩笑。
“清歌,你藏得也太好了,不過楊夢昨天那個樣子真是解氣。”